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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鬼故事之2

要你永遠愛我!!  
  姿坐在床邊,陽光透過窗簾一絲絲照進了房間。姿坐在那裡發呆,她又一次被拋棄了。這是這個月的第四個了。在這個性解放程度遠遠高於美國的泰國,也許男人尋找女人真的只是為瞭解決生理問題的。也許姿真的不太適合身為一個泰國人。她渴望愛情,渴望被人疼,像個小女孩一樣地期待著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的到來。對於她而言,性是她用來奉獻給自己心愛的人的甜點。卻不想,男人只是當性是主食而她才是甜點。傷心歸傷心,一切都在過去,地球還是要轉的。她起身梳洗,她決定要花個妝,為了不讓人們看到她因為痛哭而腫起的雙眼以及妝下人的無奈。  
  “彭、咚~~~~~~~~”一連串的嘈雜聲引起了姿的注意。她打開房門,樓梯口站著一男一女,女的似乎在教訓這男的:“為什麼你這麼笨??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叫你背我上樓,竟然讓我摔了一跤。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不同于女人的跋扈,那個男人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嘟囔道:“你又要我搬這麼大的箱子,又要我背你,我實在~~~~~”“住口!!”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女人罵了會去,“還挺嘴!”然後就是一個巴掌。“天哪”姿關上房門,這個男人怎麼對這樣一個女人死心塌地阿?想著更為自己不值,姿美麗大方,溫文爾雅,體貼又溫柔,又能做一手好菜。真不知道現在的男人是不是都瞎了眼了。  
  梳整之後,姿準備去上班了,開門的時候才知道那對男女原來就是她隔壁鄰居。  
  姿上班的地方和她住的地方是在兩個不同的島上,所以,每天上班,她都必須搭船。船在泰國就是他們的公共汽車。當然,也和我們的公共汽車一樣的擁擠。像往常一樣,姿在碼頭上等待渡船,也像往常一樣周圍望,其實姿這樣張望是有目的的,她早在半年以前就看到了一個很帥很帥的男人,每天上下班的時間和姿是一樣的,每天都會和姿搭同一班船。姿喜歡這樣遠遠的看著他,有時也幻想著他會和自己搭訕,他們會有機會。當然只是幻想而已,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今天,也許是由於失戀,她更加渴望著能和這個男人之間間發生些什麼,她用更熱切的眼神注視著他。她故意和他一起上船,想站在他的身邊。但是渡船5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除了當中有那麼幾次因為船體的搖晃領到姿有機會觸摸到他的手。而這個男人卻連頭也沒回。  
  昏昏噩噩地過了一天,終於等到了收工的時候,姿又一次去碼頭上等這個男人,又一次沒有說話,沒有對望,一切和平常一樣,沒有改變。唯一改變的是,當船靠岸的時候,碼頭上有一個學生模樣清純的女孩子,那個男人剛下船,女孩兒就像只小蝴蝶一樣飛過去,一位在男人的懷裡。這一刻,姿又一種嫉妒燃燒著自己的心。  
  她回到自己家的樓下,慢慢地爬著樓梯。“你失戀了是嗎?”身後有人突然發話,驚醒了姿,原來是隔壁的那個凶女人。“你怎麼知道?”姿不解地問她。“寫在你的額頭上呢。”女人邊說邊比劃著。“我叫lily,在夜總會做小姐。”姿更加驚訝地看著她,“你一定覺得奇怪像我這樣的賤女人怎麼這麼好命有個這樣疼我的男人吧。”女人很無所謂地說著,似乎在說一個故事,而那個故事不是自己的。“其實,我哪有這麼好命。女人的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說完,她神秘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盛著淡黃色液體的玻璃樽,很小的一個玻璃樽,像是香水試用裝的玻璃樽。“這種藥水叫‘要你永遠愛我’。很管用的。我的那個就是這樣上手的,死心塌地的。你怎麼好的女孩子,一定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掌握自己的幸福的。”女人說著將這尊藥水交給了姿,“順便告訴你,這個藥水你要是用完了,就到盧浮街3號地下2樓管哈夏買,就說是lily介紹的,能有8折。”說著這個叫lily的女人高高興興地奔回自己的門口。  
  姿看著這尊藥水,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情,她穿上了性感的舞裝,她決定去夜店,她決定要試試這個藥水是不是真的那麼有效。花了一個濃妝,揣上那尊“要你永遠愛我”,踩著高跟鞋,她走了出去。  
  不可否認的是姿的確是個很美麗的女人,站在夜店裡的她再霓虹燈和鐳射燈的映射下顯得格外妖嬈。聽過那個哲人說過:女人的孤獨才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此刻的姿獨自喝著Jack Daniel與這個嘈雜的環境而言,仿佛是在另一個世界。她的確吸引著身邊的很多狂蜂浪蝶。她卻也有她的目標,她要找一個看著順眼的男人試一試lily給的藥水。  
  酒吧台的對面有一個看上去挺紳士的男人,他喝著他的烈性tequila,摟著一個妖媚的女人,眼光卻不時地掃向姿。是他了,出於一個女人的佔有心理,她變態的決定今晚要找的目標就是這個看上去不錯的男人。她要把他從那個女人的身邊搶走。優雅的站起身,姿繞過酒吧台,特地從這個男人的身邊經過,略有深意的回眸一笑。從這個男人癡迷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已經被她吸引了。姿從容的走進女廁所,看看周圍,沒有人,她從手袋裡拿出了那樽“要你永遠愛我”。按照lily教她的方式,她用手指點了一滴藥水,想擦香水一樣在擦在自己的耳後,手腕脈搏處。照了照鏡子,梳理了一下自己美麗的長髮。給鏡子裡的自己一個最甜美的微笑。她打開門走了出去,和預計的一樣,那個男人已經站在了廁所的門外,他的女伴不知去向。姿萬般妖嬈地走向他,臉湊在他的臉旁,“去我那裡。”男人深深的在她的耳邊吸了一口氣,“你真香。”  
  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許還不知道自己正在步入深淵。他意亂情迷地摟著姿,跟著她來到了她的住所。剛進門就已經迫不及待將姿按在床上。(****************此處省略500字)。天漸漸光了,枕邊的男人還在酣睡,姿不知道“要你永遠愛我”的藥效到底怎樣,但卻是她可以感覺到這個男人的順從,無論是地上或是在床上,她都享受到女皇般的待遇。  
  接下來的這幾天,這個男人的溫柔讓姿真正領教到了那種神奇藥水的威力。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是姿要求,這個男人必定會在半個小時之內趕到她的身邊。就算是半夜三更,他也會為了姿的一句戲言,走遍整個曼谷去幫她買冬陰功米粉。而在床上,就算姿要求他舔自己的腳趾頭,男人也會毫不猶豫地忘情地去吸吮。  
  瞭解了“要你永遠愛我”的藥力以後,接下來應該做的就是,去找自己真正喜歡的那個男人了。那天晚上,姿來到了盧浮街3號地下2樓找那個叫哈

夏的男人。哈夏是個很猥褻的男人,賊眉鼠眼的,各自相當的矮小。看到姿,他肆無忌憚的由頭到腳打量了她,竟然還吹起了口哨。姿厭惡的看著他,片刻就想到自己來得目的,於是換上了美麗的笑容:“您好,我是lily介紹來向你買‘要你永遠愛我’的。”哈夏饒有趣味的看著姿:“那個很貴哦!”姿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哈夏接著說:“不過,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再貴都值得了,是不是?”  
  轉過身,哈夏從一個抽屜裡取出了一串鑰匙,拿著其中的一把,又打開了另一個抽屜,在另一個抽屜裡躺著一個鐵盒子,他打開鐵盒子,竟然還是一把鑰匙。姿厭惡的翻了一個白眼,神經病,她心裡想著。哈夏拿著那把鑰匙低下頭去,在桌子底下,貓了很久,再一次站起身的時候,他的手中奪了一樽淺黃色的藥水。姿心急的接過藥水,哈夏此時卻收回了手,他努努嘴,姿了然的打開手袋取出一疊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姿滿心歡喜的把藥水裝進手袋中,轉身快速離開。背後的哈夏嘴角邊浮出一絲詭異的笑,嘟囔著:“不知道是那個倒楣蛋了。”轉身走進自己身後的工作室。  
  與其說這是一個工作室還不如說這裡是一個黑市停屍房。裡面躺著的都是些美麗的女人,據說個個的背後都有一個淒涼的愛情悲劇,因為愛而死的女人怨氣特別大。今天工作室的中央又躺著一件新鮮的。“讓我看看,”哈夏色迷迷地摩拳擦掌,他掀開白布,“嗚,是個漂亮的MM啊。先讓我親一個。”他湊上自己的臭嘴對著躺著的裸露的屍體吻了下去,意猶未盡,他將手伸向女屍的胸部,分開她的腿想有進一步的動作。忽然屍體“呼”的一下坐了起來。原本就已經是死不瞑目的女屍,現在竟然還坐了起來,連平時看慣死人的哈夏都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嚇死老子了,他媽的,嚇軟了,不玩了。看我膛了你。”穿好褲子,哈夏熟練的揮動著手術刀,在女屍的下巴和頸部的中間割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這可是個技術活兒,口子絕對不能太深,由於屍體是新鮮的,如果割的太深就會流血,太淺,屍油就根本不會出來。是的,他就是在收集這些女人的屍油。屍油的顏色是淺黃色的……  
  從盧浮街回來的那個晚上,姿瘋狂地和她的* 做愛,因為過了今晚,姿就要甩了他了,當是報答他做她的試驗品吧。折騰了一個晚上,天剛濛濛亮,姿就叫醒了身邊那個睡死過去的豬,“起來,有話和你說”。男人迷迷糊糊地回答:“怎麼了,親愛的?”“我們分手吧。我已經跟了你很多天了,你知道酒吧裡認識的通常只有一夜情,我已經為你破例了。”男人瞬間像是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下來一樣,立刻清醒了,“可是,我愛你啊!!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你不能就這樣踢我走,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了柔情,沒有了蜜意,姿冷漠地下了逐客令。“愛我?愛我就要聽我的,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走吧!”忽然間,胃部翻江倒海,那個男人無法控制地沖進廁所開始嘔吐。姿也跟著進了廁所,“我告訴你,走之前把我的廁所打掃乾淨,我可不想一回來就聞到臭味。知道嗎?”姿冷漠地穿上衣服,走出家門,上班去了。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姿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因為她知道她將在碼頭見到他的最愛,她下意識的按了按手袋,裡面那樽“要你永遠愛我”正靜靜地躺著。  
  碼頭,這個每天都來得地方,今天不知道為了什麼變得有點神聖。姿像往常一樣等下一班船,像往常一樣四處張望,但和往常不同的是心裡因為激動而引起的悸動怎樣也無法平靜。就在她忐忑不安的當口,她的目標出現了。那個帥小夥兒今天仿佛也是特別的精神。船靠岸了,姿緩慢的移動著腳步,她想接近他,她想站在他的身旁。她的手已經伸進了手袋裡,費事的用一隻手擰開樽蓋兒,點上了一滴藥水。上船時,那個男人當然是發揮他的紳士風度,女士優先,優雅的讓姿先上船。這個正是姿計畫中的一步。她沾著藥水的手從手袋裡伸了出來,假裝撥弄頭髮,不經意的將藥水擦到了耳際。穿上早就沒有了座位,早上的高峰時間段,他和她緊靠在一起站立在擁擠的人群中。時不時地,姿身上特有的香味飄向身後的男人,但是姿知道這樣是不夠的。也許連老天都在幫她,原本搖晃的船體不知為什麼突然劇烈起來。一個不小心(如果那真的是不小心的話),姿的整個身體向後倒去,男人當然不可能不救吧。他伸手摟住姿的腰,刻意的姿把自己的耳朵靠向她的臉頰,自然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謝謝。”從姿的口中氣若懸絲的吐出這兩個字,男人的眼神經已開始迷茫,他癡迷的笑笑。兩人開始了半年以來的第一次交談。5分鐘雖然很短,但是已經足夠讓姿瞭解到這個男人叫泰,今年24歲,剛剛大學畢業,有一個即將結婚的女友,父母已經都不在了。  
  回到公司,姿完全沒有心思上班。“泰”一個很有男人味的名字,24歲比自己還要年輕,身體健康,高大,床上應該不會很差吧。她癡癡的想著,竟然還笑出了聲,她吐了吐舌頭,看看周圍,並沒有人注意她。於是,她繼續“夢遊”。大學畢業,在泰國算是很高的學歷了,一個即將結婚的女友?想到這個她的眉頭打了結,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了。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對手了,那個女朋友現在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至於沒有父母,那更好,雖然沒有了祖業,但是她可不是一個可以和婆婆一起住、聽著老人家呼呼喝喝的女人,死了更省心,年紀輕輕,又是個大學生,害怕他將來賺不到錢,養不起她嗎?  
  所有的基本資料在姿的腦中過濾了一遍,一個字,好。想著即將成為一個幸福的女人,姿幹什麼都特別帶勁兒,老闆也一天之內誇了她兩次。事業愛情兩得意!哈哈。姿在心裡幸福的笑著。  
  終於等到下班了。終於又可以見到泰了。姿像只小兔子一蹦一跳的下樓。大樓的門口,她看到了她的王子。她差點忘了自己早上告訴過泰她在這裡上班。看來藥力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想著,她當然是更加想鞏固了,再一次重複早上的動作,她又偷偷地擦了點藥水分別在耳際,手腕處。一定要讓他意亂情迷,絕對不能讓他在見到他女朋友的時候功虧一簣。做完小動作,她開心的撲向泰,好象一對正在熱戀中的情侶,周圍的同事們投來了羡慕的眼光,這更加助長了姿心中的那絲佔有欲。  
  船上,這一對俊男靚女溫柔地細談這,伴隨著美麗的微笑。可是5分鐘真的很快,船靠岸了,岸上依然站著上次的那個學生打扮的清純小女孩。姿停止了交談,隨即眼中刻意的閃過一絲哀怨。她深深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從他的眼睛裡可以看到那種想要知道結果的渴望。泰沖著她點點頭,手靜靜的握了握她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我會安排好的。等我!”一句“等我”姿知道自己勝券在握,當然也深深地甜到了心裡。“今晚我在Dancing  
  Hall等你。”在泰的耳邊說完這句,她上了岸,刻意從女孩的身邊走過,對比著自己和這個女孩。“哼,女人應該是我這樣的。”她的心裡這樣對自己說著。  
  一番打扮之後,更加美麗的姿踏進了dancing hall(一家夜店)。點了一杯dry martini,她知道自己今晚需要的是清醒,因為她要去享受今晚的每一秒鐘。背後傳來了一陣噓聲,然後是MM們的叫喚聲,她知道是他來了。轉過身望向門口,泰正緩緩地從臺階上走下來,看得出,他也經過了一番打扮,在鐳射燈的印襯下,泰是那樣的迷人。而此刻泰正在想著自己走來,來到她的身邊,彎下腰吻了她的耳垂。姿享受著周圍人羡慕的目光和MM們嫉妒的目光,她很滿足,虛榮心得到空前的膨脹。……  
  故事講到這裡,我們需要提一下那個被姿拋棄了的男人。那個可憐的男人,在姿提出分手的那天早上,他吐了整整一個上午,他吐出來的並不是他昨天吃下去的東西,而是一種黃色的類似大便的液體。(我開始噁心)而且不停的吐,最後吐到只能吐出血來才暫時停止。他按照姿的要求打掃了廁所,收拾了房間,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離開了姿的家。當然,他很傷心,然而他越傷心就越吐得厲害。他一路吐著去醫院。醫生對於這樣奇怪的症狀,當然是無能為力,甚至沒有辦法解釋。醫生們認為應該通知他的家人。於是通過他的工作證,醫生打電話給他的公司,再由他的公司找到了他鄉下的父母。他的父母時十分迷信的人,看到兒子這樣的情形,第一個進入腦中的念頭就是會不會是中了* ?  
連夜馬不停蹄的,他們在這個可憐的男人送回了老家。他的父母請來了村裡最出名的和尚,每天24小時為他念經祈福。可是他還是每天24小時間歇性的吐,依然是那種黃色液體。這樣過了三天,這三天以來,他沒有進食,因為他的最根本就沒有停歇的時候,可是他還是可以大口大口的吐。最老的那個和尚告訴他的父母,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他們沒有想到這種* 竟是這樣的兇猛,如果到第三天的晚上他還是這樣不見好的話,恐怕就要準備後事了。老母親當時就暈了過去,家裡所有的人都悲痛欲絕,大家能做的就是圍坐在他的周圍和和尚們一起念經祈福。緊張得過了一個晚上,男人終於停止了嘔吐,他還睜開了宴請告訴他的父母他很餓。全家人都為他松了一口氣,他的母親親自下廚為兒子做了他最愛吃的紅咖喱海鮮就著香噴噴的炒麵。他美美的吃了一大餐,還和父親和了一點酒。他跪在那裡多謝師傅們這樣辛苦的救他。和尚們受了香油和酬勞離開了。所有人都恢復了愉快的心情,男人也在酒足飯飽之後沉沉的睡去。突然,他的口中嘔吐物噴出了三丈高,手腳不停的抽搐,他的父親和兄弟們連忙按住他的手腳,他痛苦的掙紮著,嘔吐物從黃色變成了紅色,並不是因為他先前吃了紅咖喱,而是他嘴裡噴到三丈高的是他的鮮血。這樣掙紮了數分鐘,他安靜了下來,血已經噴無可噴了,生命也到了盡頭。這是他反而安詳了,很幸福的樣子,吐出一個字:“姿!”  
  故事的另一邊,姿並不知道她那個忠實的性奴已經為了她送了性命。而這邊廂的她正和自己的愛人在床上纏綿著。泰是這樣的溫柔,姿享受著同時感謝上蒼賜給她這樣的一個好男人。她覺得她從來沒有這樣幸福過。這樣幸福的日子連續了三天,三天除了去廁所,他們誰都沒有下床。荒謬的三天!終於也有肚子餓得時候,其實要不是避孕套用完了,也許他們也不會去理會他們自己的肚子吧。當然,姿現在完全是個女王,這種買食物的任務自然是由泰來完成了。而現在時間是淩晨3點。泰很不情願的起身,不情願不是因為要他出去買東西,不情願是因為不想離開他的愛人。姿心裡盤算著,現在是淩晨3點,要找到一家又提供食物又有避孕套買的便利店,至少需要1個半小時。她當然沒有提出像上次一樣苛刻的要求,不會讓她心愛的男人在深更半夜走遍整個曼谷就為了一碗米粉的。她去洗了個澡,很舒服的盆浴。想讓自己乾乾淨淨的再去迎接她的愛人。跟著她回到床上,心想這要睡一覺,補充一下體力,她可真的是三天都沒有合過眼了。她——睡得很沉,時鐘也在她的睡夢中飛快奔走。天,其實已經亮了,事實上,時鐘已經指向了9點。  
  泰沒有回來,難道是藥力已經失效了嗎?難道是終究都敵不過那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女生嗎?姿有點頹廢的想。像個無主遊魂一樣,姿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上班已經成為奢望,曠工三天,老闆一定已經將她開除了。所以除了在家裡等待泰的回來,她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不吃不喝等過了第一天,泰沒有回來。勉強等到了第二天,姿已經餓得不行了。她終於還是自己走出去買了點食物。這次她買了很多食物,同時也買了很多避孕套,她不想再讓泰半夜裡去買,不像在給他任何機會離開她的身邊。可是第三天,泰還是沒有回來。就這樣整整過了七天,姿已經絕望了。她不奢望泰會再回來了,她以為這場仗,她終究還是輸了。  
  沒有了主心骨,沒有了心愛的男人,她後悔,後悔當時不應該讓泰出去買東西,後悔沒有再加點藥力不讓泰有清醒的機會,後悔沒有問泰他家住何方。永無止盡的等嗎?胡思亂想中,她終於沉沉的睡去了。這是她10天以來唯一一次睡眠。抱著泰睡過的枕頭,她睡得很香,連夢都沒有。窗外下起了雨,不是細雨,是一場瓢潑大雨。不知道過了多久,姿感覺到有一雙冰涼的濕漉漉的手在撫摸著自己的臉龐。迷糊的睜開雙眼,姿看到了泰,他回來了。姿興奮得坐起身,正待開口問話,泰卻用雙唇封住了她。她的雙手環繞在他的脖子上,由於大雨淋濕了泰,他的身體冰涼,她除去他身上的衣服,想為他取暖。情欲已經完全掩蓋了泰,他把姿的好意當成迎合,肆無忌憚的和姿水如膠合。姿仿佛也已經忘卻了自己的行動,而是享受著泰帶來的快感。小別勝新婚,今夜得泰有這前所未有的熱情,溶化了姿,溶化了她的人,也溶化了她的意識。由於興奮,姿的手不停地想尋找能讓她抓住的東西,她抓到了電視遙控器,於是,電視被她打開了,不過這時誰還有心看電視呢?  
  時鐘敲響了4下,已經淩晨4點了,此時泰加快了動作,同時和姿通往高潮,激動 地泰雙手緊緊卡住姿的脖子,姿開始喘息,開始透不過氣,她虛弱的想要喚醒泰,他正在傷害她。接著窗外的燈光,由於大雨的反光讓姿更清晰地看到了泰的臉,那是一張怎樣的臉?蒼白,是那種病態的蒼白,他的眼中又憤怒,他正憤怒地看著姿,身體卻沒有停頓的抽動著。姿能像到的就是:他知道了一切。於是姿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我要你陪著我,我要永遠愛你。”泰沒有了瞳孔的雙眼看著姿,吐出了最後的一句話終於到達了高潮,終於姿也斷了氣。  
  人說剛死的人還是可以有聽力,那麼這一刻姿聽到的是電視4點夜新聞的報導:“警方昨天在宣德道德後巷發現了一具無名男屍,據法醫鑒定,該男子是於七天前死亡的,死因是被車嚴重撞傷,估計死者當時是想爬回家去,才會再後巷中出現,男子隨身的購物袋中發現了大量避孕套和一些乾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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