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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男孩

劇情:
你的學校裡面有沒有這樣的人?捉弄女生、打架、說謊甚至讓老師崩潰哭泣─“騙子一號”、“騙子二號”就是這樣的男生。
 這一對騙子兄弟,一起追求學校裡面最美麗的女生,卻不小心揭開了那甜美笑容後面悲傷的秘密。他們計畫一起去那傳說中的樂園,承諾一起長大,一起到達異次元的彼岸……然而,卻因為一點點私心的背叛,這對兄弟此生不再相見。騙子二號,只能孤單一人在樂園頂端等待,等待分離的魔咒被解除……
   故事的主角“騙子一號”與“騙子二號”,由初次演戲的李冠毅和潘親禦飾演。他們兩個整天膩在一起,聯手作弄同學、編造謊言、愛出風頭,是老師眼中的問題學生,每天放學後必須留在圖書館裡黏書就是對這些惡行的懲罰。但這也許是老師這輩子做過最好的決定:他們因此念遍了圖書館裡所有的書,一號成了超強的說書人,二號則是世上最幸福的聽眾。除了說不完的故事,還有在學校罰站的銅像學長、從夏威夷進口的卡達天王,一起陪伴他們攜手航行在各個童話故事的大海裡,遠離了真實世界的冷漠與痛苦,追尋共同夢想中的世界。
  為了逃離現實前往想像中異次元世界,好奇而充滿活力的他們甚至發明瞭一個遊戲:“只要搜集到十台大的電風扇,就可以做一個超大的龍捲風去異次元”他們計畫邀請一號暗戀的女生林艾莉一起參加,卻不小心揭開了那甜美笑容背後悲傷的秘密。當一號打開電源,?那間閣樓裡的電風扇紛紛開始轉動,羽毛、紙屑齊飛,他們尖叫、笑鬧、互相道別,直到跳電的那一刻。只有暗暗的天光透進閣樓裡,艾莉靜靜的說聲拜拜,那是二號最後一次看見她微笑的側臉。原來,艾莉的媽媽教她:只要記得微笑,就不會害怕了。
   看似無憂無慮的他們其實也有煩惱。二號有個迷信而大嗓門的阿嬤,還有被叔叔“丟”過來的妹妹,阿嬤老是說他們都是沒人要的小孩;一號的父親患了精神疾病,雖然以前常常說話不算話,但現在他甚至連一句話都不說。為了報復喜歡賴皮的大人,他們讓妹妹“失蹤”了!阿嬤心急如焚,叔叔和嬸嬸也一起回來找妹妹。但是,混在人群裡的一號這時才臉色發白的告訴二號:妹妹真的不見了!黑黑暗暗的操場邊,二號一再呼喊妹妹的名字,這一家人總算第一次感覺到和妹妹分離的痛苦,最後妹妹也終於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家。
  聽說在那個恐怖的滑道滑一百次,就可以經由滑道飛進異次元世界裡。但去了異次元,就可以到大人的世界嗎?他們決定一起省吃儉用存錢到傳說中的樂園,並承諾要一起長大,一起到達異次元的彼岸。但玩扭蛋抽卡達天王的誘惑實在太強烈,二號一念之差背叛了兩人共同的理念,而玩具店老闆的蠻不講理,更引發一號作出憤怒的決定。事件爆發後,社福單位才注意到一號和精神有問題的爸爸居住在一起,於是一號被社工人員帶走,再也沒有回來。二號面對必須獨自長大的挑戰,他下定決心自己尋找那個樂園,挑戰恐怖的滑道,在第一百次的時候滑進異次元,也許就可以找回一號,逃離自己的罪惡感。
  後來二號終究沒有到達異次元,也沒有再見到一號。他像其他的孩子一樣,慢慢長大了,甚至忘了那個神秘的傳說、還有那個熱情、愛幻想的朋友。直到多年後,又有一個相信“滑一百次可以到達異次元”的小孩出現在那個滑道的頂端,二號心中那個小小孤單的角落,才再次被點燃,溫暖。
  在你的記憶中有沒有像一號或二號這樣的人?你是不是也和每個小孩一樣,用各種方式盡情揮霍著屬於自己的童年?直到有天忽然間發現真的長大了,這些記憶卻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消散、褪色……試著放慢成長的腳步,跟著這兩個開心果進入前所未有的“囧”異世界,與童年時那個勇敢追求夢想的自己再度相遇!
幕後製作:
導演的話
  童年常常在葬禮中度過,並非我命運多舛,而是因為父親是個風水師,所以,墓園對於我來說,是個神奇的遊樂場;而告別式場花壇布幕後面,那些黑白喪服底下,低聲交談間的愛恨嗔癡、人性糾葛,變成了我最想探知的故事劇集。
  大學劇團的老師一句“以淚眼看人生”的畢業贈言,成為往後編寫劇本時最重要的座右銘,不論經手的題材範圍,以“人性”為故事的出發點始終是我的信仰。
   大約在98年,新店小碧潭的原住民社區發生大火,許多家庭被迫在入秋的時節,困苦的住在帳棚裡。因為是世界展望會的義工,所以我每週固定幾天下班後到小碧潭的原住民社區擔任“課輔老師”的工作。
   在那裡,我看見了許多單親,或者隔代教養的孩子,裡頭有幾個特別的桀傲不馴,在學校就是令老師頭疼的人物,甚至在初見面的時候冷不防吐了口口水在我的臉上。
  髒話、喧鬧、動手攻擊是他們表達不信任的方式,只是我那時尚不能理解,那些孩子那麼多的憤怒從何而來。
   為了消耗他們過多的精力,每天正式“上課”之前,我得帶著他們先在碧潭鬼吼鬼叫十分鐘,直到聲音沙啞為止,然後才開始一天的說故事時間。
  起先是我講故事,然後,慢慢的讓大孩子學會念故事給小小孩聽。沒有特別的進度安排,相見的時候,我們只是說故事,聽故事,寫功課。
   他們沒有變“乖”,不過最少沒有再吐口水在我的臉上了。
    他們的笑聲特別清朗、表情豐富,總讓說故事的我,得到極大的成就感。只是在某些特殊的時節,看見別人闔家團員時,那些孩子會轉開臉,不讓別人看見他們的落寞,然後跑到一邊繼續嬉鬧。
   我慢慢的理解,初次見面時吐在我臉上的口水,是出自於害怕被拋棄的恐懼,他們不僅僅父母不在身邊,來來去去的社福團體、課輔老師,每一次的相遇,其實都埋伏著分離的結果,所以敏感一點的小孩總是不願意輕易的接近新來的老師。
   大約半年後,展望會工作人員撤離社區,最後一夜,社區裡的爺爺奶奶和我們在大帳棚裡唱著卡拉OK,吃吃喝喝。幾個小孩卻躲開了惜別聚會,在碧潭邊對著遠處大吼大叫。我們畢竟沒有解釋太多,後來為什麼不能再繼續跟他們講故事。
   那些對著遠方大叫的背影,至今難忘。
   他們努力讓自己堅強的微笑面容,是完成這個故事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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