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影片名的字面上,我們就能看出作者的用心良苦,我們既可說愛是持久的、永恆的,還可以說我們是在堅持、忍受、容忍著愛。影片標題的雙重語義就像是一道命題,從頭至尾讓觀者與主人公們一同論證:愛怎樣才能永恆?感情困境中的愛能持續多久?我們又能承受多少愛,尤其是死纏不放的同性之愛?
片中的喬喜歡把任何事情都理論化,包括愛,他認為愛只不過是大腦之於我們的一種生理幻覺、讓人們得以複製繁衍下去的借口。在紙面上,我們可以把愛分門別類,貼上各自的標籤,但無論有多少種花枝招展的噱頭,最終它們都會皈依到一個結果,也就是喬的最終領悟:愛是存在著的——它存在著,無需任何技術上的解釋。到了影片的最後,也許你都會問自己,喬與傑德,到底是誰瘋了?論證後最好的答案就是:永恆,意味著艱難地忍耐。 |